色顿时变了变,不再说啥,走到锅边收拾起了那两筒挂面。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这时候,东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色蒙蒙亮了。
走到昨天晚上我摔倒的地方看了看,地上还零星散落着那些面条,再往路边的麦地里一看,昨天给我踢飞的瓷碗斜着躺在麦丛里,这说明抱走纸人的那个人没再回来过。
原地转了几圈以后也没啥发现,只能证明昨天晚上我看见的纸人不是我做的梦。
等我回到住处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妇女正扯着嗓子喊屋里的人起床,等我从缸里舀了盆水洗过脸以后,强顺跟老贾从屋里出来了。
吃饭的时候,我问老贾,“老贾,今天这活咱还干不干了?”
老贾看了我跟强顺一眼,说道:“就剩咱仨了还干啥呀,想叫我也从架子上摔下来呀?”
吃过饭没一会儿,领班的师傅从医院回来了,对我们三个说,今天咱先停下吧,我回家找头儿商量商量,这里怪邪性哩,不行这活儿咱就不干了。
领班师傅前脚走出门,做饭的妇女后脚跟着也出了门,而且“咣当”一声,我赶忙走到门边一拉门,娘嘞,又给锁上了。
老贾见状在院子大叫一声,大白天锁门干啥嘞!不过没人搭理他,他看了看我们两个,转身回屋接着睡觉去了。
我看了强顺一眼,强顺一扭身也要回屋,我一把拉住了他,“你回屋干啥呀,跟我去找找那口井。”
强顺扯掉我的手说道:“黄河,咱别管这闲事儿咧,说不定咱今天就要回去了。”
我说道:“不行,昨天我就说过了,没叫我遇上也就算了,既然叫我遇上了,非弄清楚不可。”
强顺一百个不乐意,不过也没有反对,这次我用椅子给他垫着脚,两个人一起翻到了外面。
书说简短。来到我们盖的那座二手房那里,可着整个儿房子里用铁钎捅上了。
据我判断,那口井应该给啥东西盖着,上面又铺了层黄土,土都是软土,只要用铁钎在地面上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