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顿时在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出的门,浑身都给汗湿透了,走了没多远,强顺从一个旮旯里转了出来。
我低声问了他一句,“那兔崽子没跟来吧?”
强顺一笑,“没跟来,跟来我就不出来了。”
我说道:“那就好,走,报案去。”
顺着村里小道一路南下,所幸山沟里那些狼叫声并没有接近,我们在心里庆幸我们长大了,要还是十来岁的时候,估计又要给狼群围上了。
两个小时候后,我们来到了一个镇子上,这时候,时间大概已经接近十二点了,静悄悄黑乎乎的,我们在镇子里转了一大圈,也没找见个旅店啥的,所幸眼下天已经不是太冷了,我们找了个避风的屋檐在屋檐底下猫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赶到了辉县市长途汽车站,下午,我们终于回来了,随后,马不停蹄找到附近的派出所,在派出所门口墙上找见一个报警电话。
电话是我用路边的公用电话打的,属于是匿名电话,电话里详详细细把路老三住的位置说了一遍,之后,我又跟接线员说,路老三手里或者家里,有个存折,存折里有不少钱,存折的密码是路老三的生日,生日必须倒过来写,写成日月年,三天后他就要携款出逃,最好在三天之内赶过去抓住他,他手里那笔钱,应该足够垫付受害者的医药费跟赔偿金了。说完这些,接线员问我叫个啥家住哪儿,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打完电话往回走的路上,强顺问我,“黄河,你说他们家那存折里能有多少钱?”
我说道:“谁知道能有多少钱,肯定不会少,要不然路老三也不会着急拿到它。”
强顺点了点头说道:“浇地那老头儿说了,老鬼那仨儿子都在市里买的房子,一套房子都好几十万,你说他那存折里不会有好几百万呢?”
我说道:“好几百万又有啥用,为富不仁,那些钱迟早都不会是他们的……”
强顺笑了,“黄河呀,你说这个为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