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说道:“你不是说数到三嘛。”
我说道:“真数到三扎了会更疼。”
“你、你……”
捏着她手指头在瓶子里滴了几滴血,不过我有一个习惯,每次扎完我自己的手指头都会放嘴里允血,这次习惯性的把田田的手指头放嘴里了,允了几下才意识到不对,赶忙松开了。
田田收回手跑出了储存室,我一看坏了,这下误会更深了。
针放回身上,提桌子的毛笔,摒除杂念凝神定气,蘸了蘸墨汁,在纸人身上写了“郝田田”三个字。
吹干墨迹,几步走到储存室门口朝外面看了看,没人,地摊这里也没客人,老板娘她们还在伙房里忙活着,赶忙走回桌子旁掏出田田的小褂,一股脑把纸人包进了小褂里,又跟做贼似的,快速塞进了裤兜里。这小褂其实就是个吊带式的贴身小背心,可能还有一定松紧性吧,这个没研究过,加上纸人,卵成一团只有拳头大小,塞裤兜里别人也看不出啥。
这时候老板娘他们还在忙活着,走出储存室走进伙房,给老板娘她们交代几句,三个人随后走进了卧室,我从桌子底下拿出黄布,也走进了卧室。
又吩咐老板娘跟小雅一声,我们三个一起动手,裹粽子似的把田田从头到脚裹严实放到了床上,最后又交代老板娘跟小雅,在床边守着田田,两个小时后把黄布揭开,田田今天一天不能出房门,最好今天也别做生意了,老板娘点头答应。
离开储存室来到外面,我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十点多了,估摸着强顺也该回来了。搬条板凳坐到摊子外面,点着一根烟等上了。大概等了能有四十多分钟,强顺终于回来了。
等强顺来到近前,我抬头朝天上看了看,这时候太阳光刚好照到我这里,也不怕那鬼过来偷听,让强顺搬条板凳过来坐下,递给他一根烟,我问道:“打听到了吗?”
强顺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打听到了。”
“快说说。”
强顺把烟点着抽了一口,给我重头说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