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而且他应该死了还不到半年,你明天到这附近打听打听,问问那坟是谁的,把他们家里情况摸清楚。”
强顺不解地看了我一眼,问道:“黄河,不就是个鬼么,你摆个啥阵把他抓住,整他一顿不就完了,为啥还要去刨人家的老底咧?”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不能跟那些玩意下约定,下约定了你就得兑现,既然答应那鬼给他儿子捎信,我就得给他儿子捎信,要不然会遭报应的,我就是逮着那鬼治他一顿,报应来了我还得挨。”
“你的意思是说,这信儿你还非得去稍?”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不甘心呀。”
强顺也点了下头,“搁着我我也不甘心,这事儿你别管了,明天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他问出来。”
半个小时候后,老板娘的第一道拿手好菜出锅了,热气腾腾的给小雅从伙房端出来放到了我们的桌子上,这时候,我跟强顺已经交代完了,围着桌子旁的煤渣圈子也给我用脚踢掉了。
等老板娘的几到拿手好菜全都端上来以后,小雅到储存室喊了田田一声,几个人围着桌子吃喝起来。
期间,跟鬼有关系的事儿一点儿没聊,田田呢,对我也没那么的怨气了,总得来说还算融洽。
第二天,我又到厂子去了,这次不是去上班,是去找老板请假,跟老板怎么说的呢,我说强顺的病加重了,人家药铺的大夫说这病来的怪,得送医院,我今天得陪他医院看看。老板问,啥病这么严重?我说,谁知道啥病,光发烧,打针吃药都不管用,先到医院检查检查吧。临走的时候,老板冷不丁跟我说了一句,我听说那些出租房里都不干净,你们会不会是撞上啥了?
我立马儿露出一个傻不拉几的表情说道:应该不会吧……
那你先带他到医院看看吧,要是看不好,我给你们找个人
出了门,我摇了摇头,现在越有钱的人越迷信,啥都往这方面想,真要是给他们遇上些啥事儿,他们反而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