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顺一听就笑了,“他们吃不上咱吃。”说着,伸手从里面拽出一盘猪头肉跟一盘牛肉。我一看,赶忙走到门口把伙房门给抵上了。
从厨柜里拿出五六盘菜,强顺又把酒弄开一瓶,我们甩开腮帮子吃喝上了。
就在我们吃的大半饱的时候,突然,从桌子底下传来一阵声响,嘎嘎嘣嘣,就好像老鼠在磕木头。我们两个同时地头朝桌子底下一看。他亲娘的,真有只大老鼠。那老鼠见我们看它,不但不夹着尾巴逃跑,反而一下子窜到了我坐的那条长凳上,紧跟着有是一窜,窜到了桌子上,我们两个看着老鼠同时一愣,就在这时候,那老鼠一下子窜到我手边,张开大嘴在我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腾一下就从长凳上站了起来,一甩手,把大老鼠甩到地上,再看我的手,虎口那里给咬鲜血淋漓,我顿时大怒。
我可不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主儿,别看我们家里干这个的,不主张杀生,不过把我比急了我也杀,比如苍蝇、蚊子、老鼠,我对它们经常是打开杀戒。
我追过去照着地上老鼠就踩,强顺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抄起屁股底下的长凳就砸。
这大老鼠也有点儿奇怪,咬了一口以后,也不知道逃跑,围着我们俩转圈,看那样子,还想再咬我第二口。不过一只老鼠再大本事那架不住我们两个大活人,没一会儿,大老鼠给我们砸死了,下手还有点儿重,脑浆都给它砸出来了,看到脑浆崩裂的这一幕,我们俩都挺恶心的,再看看桌上那些菜,感觉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强顺把凳子放回桌子旁边,端起桌上的半杯酒咕噜咕噜灌了下去,不过刚刚灌完,他盯着我愣在那里,嘴里哆哆嗦嗦说道:“黄河,那女的……那女的在你身后!”
我一听赶忙往身后瞧,啥都没有,我明白了,强顺阴阳眼一直开着呢,冷汗冒了出来,赶忙问道:“那个女的?”
“就……就是台子上那个。”
我一听,赶忙再次扭头,噗地朝身后吐了口唾沫。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