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着一个拿血鞭的孩子,蹲着的那些孩子正在拔草,那些拿鞭子的孩子时不时扬起鞭子抽一下,我就发现其中有一个孩子,蹲在那里一边拔一边咧咧,好像是在哭,他身边拿血鞭的孩子正可劲抽着他,一鞭子下去嚎叫一声,十分凄惨。
    就在这时候,我后背上也给我身后那熊孩子抽了一下,疼得的火往上撞。风衣男人把脖子里的铁链又给我摘了下来,一推我肩膀,把我推了个趔趄,“小子,干活儿吧,一天一千棵,拔不完就挨打。”
    这到底是他娘的啥地方呀,还有没有王法了?
    拿鞭的那熊孩子把血鞭一指,“到哪儿去。”
    我一瞧,是叫我跟那些孩子并排蹲下拔草,我一寻思,这个风衣男人待会儿可能就会离开,等他离开以后这里就只剩下孩子了,到时候瞅机会我再跑。
    我老老实实走到草丛跟前,蹲在了那个正在咧咧哭的孩子身边,蹲下去以后我扭头一瞧,顿时一愣,这不是强顺么?
    就在这时候,后背上“啪”地又挨了一下,与此同时,传来那个熊孩子的声音:“快干活儿!”
    我赶忙把手放到身前的一棵草上面,胡乱拔了起来,一边拔,我趁机回头瞥了一眼,就见那个风衣男人已经转身离开,我心想,等他走没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