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木屋里也没啥摆设,还是一张长条桌子,不过这次桌子后面坐的是一个女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脸也是白的没有丁点儿血色,一脸严肃。在她右手边也放着个物件儿,不是本书,是一个带把儿的手摇铃铛。
    女人看我一眼,问风衣男人:“分来除草的?”
    风衣男人一笑,女人冷瞥了他一眼,又问:“这孩子身上阳气怎么这么重?”
    风衣男人看了看我,说道:“可能是刚死,时间长了阳气就散了。”
    我一听,心里就是一沉,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不可能呀,我咋就没觉得疼呢?
    女人又看了看我,说道:“别出事儿就好。”
    风衣男人说道:“我都把他带这里了,他能出什么事儿。”
    女人冷哼一声,拿起手边的铃铛摇了两下,叮当,叮当,铃声没落,房门吱扭一声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小孩儿,看模样还不到十岁,最多也就上三年级,也是脸色惨白,脏乱头发,耷拉着脑袋,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在他手里还拿着根血红色的小鞭子,也不知道是啥做的。
    女人对小孩儿说道:“执鞭童子,这个除草童子就交给你了,好好看管他,他要是出了错,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