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奶奶扎习惯了,反抗也是扎,不反抗还是扎,还不如老老实实的逆来顺受。
奶奶给我指头上扎出血,滴进砚台里几滴,又用毛病搅了搅,随后把两块桃木牌放好,在桃木牌上分别写道:“司水二郎真君”、“司水地龙真君”,翻过来又写:“敕”、“令”。
牌子刚刚写好,外屋传来我爸的声音,“妈,我把思河喊来了,到底是啥事儿呀”
奶奶在里屋回道:“有点事儿,你俩现在听好了”奶奶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又拿出几张黄纸,黄纸点着开始熏两块桃木牌,“咱待会儿啊,到西村煤灰坑里捞个尸体。”
“啥”我爸跟王思河在外屋同时一声惊呼,显然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奶奶继续用黄纸熏着木牌,不紧不慢说着:“你们俩别怕,就是孩子尸体,捞上来以后找个地方埋了就成了。”
我爸撩开门帘进了里屋,脸上显得很不痛快,奶奶看了他一眼,把两块牌子递了过去,“二郎真君这个你带着,另一个给思河。”
我爸犹豫了一下,随后接过牌子说道:“妈,这可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可别再找我了。”说完,撩门帘又出去了。
奶奶轻轻叹了口气,往随身包袱里收拾了东西,拉着我也出去了。
我至始至终没说话,不过这一切全给我看在了眼里,我爸当年反对我奶奶,就像现在反对我一样,不过,我现在老老实实、一门心思在家写书,他倒是不反对了,好像只要我不去碰那些东西,我就是他的好儿子。
临出门的时候,奶奶从我床底下抽出两根长竹竿子叫我拿上。随后,交代了我爸跟王思河几句。王思河一项对我奶奶言听计从,奶奶叫干啥他就干啥。
书说简短。我们一行四人,很快来到了西村煤灰坑这里。这时候,大概在晚上九点多种,不到十点钟,
奶奶站到煤灰坑边儿看了看,随后给我爸两人一指,“那尸体就在那一片儿,水也不深,还不到十尺。”
听奶奶这么说,我爸跟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