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屈服,就要从心理上他们让瓦解,善待俘虏,有时候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您说对吧?”
周建宏眨了几下眼睛,似乎给我父亲这番话说的有点懵圈儿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旁边的小茹放下筷子说道:“贾同志说的很好,我同意贾同志的说法,想要敌人屈服,不见得全靠武力,*一直教导我们,‘要文斗不要武斗’,我看贾同志的文斗工作做的很好!”
周建宏听小茹这么说,看了小茹一眼,可能不知道该引用*的哪句话来反驳我父亲,于是对我父亲说道:“那你去打饭吧,想办法让那四姑娘把饭吃下去,不能让她绝食。”
我父亲点了点头,离开了。
这天的午饭是大米饭、青菜豆腐,菜里面冷不丁还能瞅见几根肉丝儿,这是我父亲在家里想都不敢想的饭菜,我父亲咽着口水打了满满两大茶缸子。
端着茶缸子回到房间,老婆子还在睡着,与其说是睡着,不如说是昏迷,我父亲喊了她几声,依旧不见转醒。我父亲只好把茶缸子递给王思河一个,两个人狼吞虎咽把饭菜吃了个一干二净。
书说简短。到了晚上,老婆子依旧不见转醒,我父亲把手放到她鼻子下面又探了探,还有气儿,不过让她这么一直睡着也不是个事儿,再说了,这老婆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刚好晚上食堂做的是小米稀饭,我父亲让王思河帮忙,把老婆子扶了起来。我父亲拿着勺子刚要给老婆子喂饭,老婆子居然把眼睛睁开了,老婆子看了看我父亲说道:“一路小心,拿到包袱赶紧回来,我在这儿等着你……”说着,又看了看王思河,“你们兄弟两个可以一起去,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说完,老婆子头一歪,又睡着了。
这是啥毛病呀?我父亲跟王思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我父亲这一代人,几乎没有掐心思点儿算时辰的能力了,不过还好,我太爷跟我爷爷那两块怀表都没给那些红卫兵抄走,而且都还能用,我父亲离开家的时候,随手拿了一块出来,这时候刚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