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我想起了那个人,天真浪漫和美丽精灵的那个人。
“去找她。”
查文斌没有回答,他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嘴角笑了一笑,再然后他便一个人独自往前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胖子敲打着我问道:“去美国干啥,你懂美国话?”
“不懂。”我拍着胖子的肩膀道:“我俩都不懂广东话不一样混的很好嘛,指不定美国那边的破**小日本和台湾的更强呢。”
胖子显得很开心的样子,大笑道:“哈哈,好小子,咱们的破烂事业要做到全球了,将来我要做全世界最大的破烂王!**教导我们,美帝国主义不过是纸老虎,让我们这些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革命热血份子杀过太平洋,去席卷他们的破烂吧!我一定要对待他们的破烂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留情,哈哈!”
那个年代去美国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不同的教育,不同的信仰,不同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但是那个年代去大洋彼岸可谓都是精英,真正的社会脊梁。刚刚经历文革的我们还在为各种粮票肉票争论不休,一台黑白电视机都得托关系,而那边已经步入了计算机时代。好在两国刚刚修补了关系,美国也掀起了一股研究东方的热潮,尤其是中国古老的文化,这是袁小白寄过来的信里说的。
事儿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对于查文斌来说是这样的。
据打听,我还有一个表姨夫的出丧也不是那么的顺利,他们家离着我们洪村有一百多公里,属于另外一个县的管辖区,第二天听我家老头子说那边闹的不比我们这里动静小。
晚饭的时候我们说起了这个话题,就问我爸道:“那个姨夫那边咋个了?”
“他们是今早出的殡,也是听说你们这边闹出这么茬子事儿临时决定的,说是一天都不该再家里多放了。那边几个亲戚去了,听他们回来说那人不见了,说是死了就搁在**上捂着,本想等过了初七再发丧,一直没动过,回去一瞅,**上没人了,尸不见了。”
胖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