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九儿道:“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老爷子的下落,想通过拆字的办法试试问问大仙,你是他孙女,你自己想一个字出来。”
“有用吗?”九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查文斌,这会儿她也没得选择了,紧张斟酌了半天道:“我爷爷是胜字辈,那就取个‘胜’字。”
“胜!”查文斌在那地上用木棍写下了这个字,然后有模有样的咂嘴冥想了会儿道:“这右边是个月,左边是个生字,这说明丁老爷子还活着,那位置就是月亮的右侧,所以应该在西北面。”
九儿听他一说好像挺有道理,顿时觉得就有希望了:“当真?”
胖子道:“我们查爷会哄你个小妮子?你以为他是天桥下面摆摊的神棍啊?”
查文斌真是那么随口一说,这拆字本来就没有什么章法可循,全靠一张嘴,汉字的魅力便是你可以用汉语随意来表达,同样一个字,你往好了说那就是吉,你往差了说那就是凶。这种玩意从汉代起就有一些神棍开始运用了,其方法是先让析疑者随手写一字,测字者根据该字组成或间架结构来发挥答疑,属于典型的封建迷信外加骗人活动,毫无根据可言。
西北边,胖子做了几个火把,这电池得省着点用,夜晚这里的温差是极大的,那些白天看似葱郁的青草到了夜里都结了一层冰,走上去“沙沙”的作响。不禁的,查文斌打了个寒颤道:“好冷啊。”
风起云道:“冷才正常,我们这儿是在高原,前几天那才叫反常。”
胖子把大衣给了九儿,这货大大咧咧的,关键时候还没掉链子,他说那叫绅士风度。裹着衣服,胖子都觉得那风往缝里钻,只得把本来就没多长的脖子给塞了进去,上嘴唇不停的打着下嘴唇,那风把火把吹的拉得老长,一个哆嗦,胖子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团白色东西,他连忙打着手势道:“慢着!你们看,那是个什么玩意?”
依稀的,那好像是个人背对着他们,离着约莫得有四五十米,白色在这黑夜里格外的眨眼,查文斌还寻思着难不成真遇到丁胜武了。他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