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满布藤条和野草的祭台就像是昨天刚建造的一般在诉说着即将要进行的盛大典礼。
幽幽的歌声吟诵着的是那遥远未知的年代,查文斌的余光可以看见自己的四周出现了人,那些身着黑色长袍,赤着脚的人们双手举过头顶。祭台上,有一个女子睡在长长的石凳上,一袭白衣,她的脸上遮挡着朦胧的面纱,妙曼的身姿在这歌声中显得玲珑无比。
那个女人缓缓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她伸出手朝着查文斌轻轻勾着手指,他的耳边充斥着:“来啊、来啊”,那声音柔软的让人觉得连骨头都要酥软。
这时我们在下面也很着急,尤其是我,我总觉得让他一个人去是错误的,因为自从他上去之后已经足足有两个小时没出现过了。
不知怎的,从早上出门我心里就一直很不安,在这样等待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原地走来走去。
“胖子,我不管了,我想我得上去!”
“你?”胖子很惊讶的看着我道:“小忆,你要真不放心,还是我来吧,你那身子板我怕爬到一半自己体力不支先摔了下来。”
“你更加不行,文斌说的没错,这藤条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你的体重,还是我来,我小时候没少爬树。”我脱下鞋子,再把两只鞋的鞋带系在一起,然后挂在自己脖子上,赤脚对我来说攀爬时或许会更好。
袁小白见我坚持要去,只能说道:“那你小心点。”
我的攀爬技术其实是三个人里最好的,这里比我想象的要高很多,我根本不敢低头看,只能一个劲的闷头向上,也正是这样,我只用到了不到二十分钟便顺利登顶。登顶后,我喊着查文斌的名字,虽然之前在面我们也一直在喊,但还是没有半点回应。这里的情况基本能一眼扫尽,查文斌不会飞,他一定就还在上面。
那些台阶同样也吸引了我,让我有一种不自觉想走上去的冲动,于是,我也走了上去。
不过就是些破败的遗迹罢了,我上去溜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倒是在那台阶的顶部有一张宽大的石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