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您对我们稀土行业很重视,说明您已经看到了稀土行业面临的危机,国家如果再不重视稀土行业面临的问题,这个行业很可能就要毁了!其实我之前就专门给国务院给省里都写过报告,提过这个问题,可是...唉!”。
看到华新宇真情流露,段昱也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误解他了,就放缓语气道:“新宇同志,对不起,我刚才语气有些重了,这个问题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也不是辽原稀土集团一家企业的问题,但是却是我们必须面对的问题,有问题不要紧,我们一起来解决嘛,对了,你说你给国务院和省里都写过报告,这些报告还在吗?可以拿来给我看看吗?... ...”。
“在...在,我这就去给您拿过来... ...”华新宇忙不迭地答道,激动地站了起来,准备亲自去办公室拿报告。
“咳...咳... ...”这时坐在段昱旁边的何水源突然重重地干咳两声,心里暗骂华新宇老毛病又犯了,华新宇的报告其实他也看过的,当时他就把华新宇给说了一顿,说他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写这报告有用吗?这是行业性难题,谁都解决不了,你这不是给省里出难题吗?省里到时候肯定又要说我们这些行业主管部门管理不力,我要是挨了板子你们日子也不会好过!
华新宇也是一激动才把自己写过报告的事说出来,何水源一咳嗽才让他醒过神来,之前他给省里写报告,那个时候还是贾春雨任省长,贾春雨在报告上轻描淡写地批了几个字“请行业主管部门加大监管力度,拿出解决方案”,就把报告转到了国土资源厅,结果却是让辽原稀土集团停产整顿一个月,他后来托了好多关系找何水源说情,何水源才松口答应让辽原稀土集团恢复生产,在饭桌上何水源还不留情面地把他又说了一通,说他不懂事,把事情往上面捅,最后还不是得求到他们这些具体办事的主管部门头上。
想到这里,华新宇不由暗暗后悔自己太冲动了,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段昱虽然是省长,却不可能事事过问,把何水源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