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写字台上,当年在战场上的勇猛风格又体现出來了。
这时赵医生來叫吃饭了,几个人便扶着吕老红军出了书房。
吕峰一直在厨房帮着忙乎,这时他下楼从车子的后背箱里搬上來一件剑南春,拿出酒杯给倒上了酒。
吕元武本來因病好久沒喝酒了,但是今天他破了例,叫吕峰给他酙上了一小杯,大约六钱。
老头子确定的事,吕洪涛和吕峰知道是拉不转的,因而沒有劝解。只有赵医生敢在他面前说话,劝道:“吕老,你不能喝酒啊,身体为重,你就别喝了吧。”
吕元武白了她一眼道:“小赵,有小朱在这里你怕个啥,更何况他们远道而來,我不喝酒哪成敬意,今天我不多喝,就喝三杯。”
“三杯,还敢喝三杯,”赵医生吃惊道。她是吕元武的保健医生,五十二岁了,就住在别墅附近。三年前吕元武的老伴去世之后,她就主动承担起了吕元武的家务,吃喝拉撒样样都管着,吕元武给他报酬,她硬是不收。好在她的儿子读大学去了,丈夫早几年因车祸去世,家里就她一人。
接下來少不了相互敬酒,两瓶酒喝完后又加了一瓶,当然是朱清宇和高二狼喝得取最多,谁叫他两个是客人呢。
席间,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说话,气氛融洽。当吕峰得知朱清宇的经历后,对这个特战兵出生的硬汉便高看了几分,打心眼里佩服,尽管他已经是京城卫戍区的一个营长了。
吃罢晚饭,赵医生扶着吕元武在小区里散步,吕峰陪着高二狼和朱清宇上街去蹓跶。而吕洪涛暂时也不想回家,他的家在国家住建部的小区内,一套一百平方米的集资房。他也沒给妻子打电话,他决定今晚就住在父亲这儿,明天一早就和爷爷到中央办公厅去。只是不知吕峰那小子给他妈妈打电话沒有。
吕洪涛打开电视,收看中央新闻。三十分钟后,新闻结束,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因为他担心边城干警到紫林执法之事在中央台曝光,尽管自己已经掌握了铁的证据,但就怕对方将诬告之事变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