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时奎领着几个队员走了,虽然那一万块钱沒在身上了,但是他反而感觉到十分的轻松……
在王镇江夜审王时奎几人的同时,边城武术协会会长郭万春却在边城一中的校长办公室里,他与头发稀疏戴着眼镜的校长汪晓在办公桌前相对而坐。
“你们几个家长听清楚沒有。一个赔偿三万元,前提是你们马上到公安处去撤诉,理由是你们自愿到到郭家公馆去请道仙看病,沒有通知家人。”汪校长拖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他的左面,三个失踪的学生和他们的父亲坐在两张长沙发上,三个学生低垂着头,而他们的父亲都不停地吸烟,相互交流着眼神。
“汪校长,据我女儿讲她们是下晚自习时在校门外被蒙
面人劫持走的,这明明就是犯罪。如今区区三万块钱就叫我们去撤诉翻供,你叫我们情何以堪。”说话的是一位脸上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他是吴佳佳的父亲吴道民,一个泥水工师傅。
“就是,我们不希罕三万块钱,谁犯的法谁坐牢去,”一个瘦高个鼻梁高尖的男人说道,他是李晓玲的父亲李刚,一个专搞房屋维护的小包工头。
黄亦菲的父亲黄光用沒有说话,只一口接一口地抽闷烟,虽然还是初春但是他竟然只穿了件单薄旧的茄克,黝黑的赤脚套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脚拇指从鞋前破洞里钻了出來。他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在边城做苦工。
黄亦菲不时地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郭万春和汪晓,脸上显出犹豫不决的神色。直到郭万春发的那根中华烟烧到了过滤嘴的时候,他才嗡声嗡气地说道:“可以再加点吗。”
“啊。你你竟然要钱。”吴道民和李刚几乎同时吃惊地问道。
汪晓见他松口,眼睛突然放光,急忙说道:“如果你答应撤诉,郭会长会重新考虑价钱的,但不知你要多少钱才同意。”
“五万块,”黄光用伸出右手,五指并拢。
汪晓将目光投向郭万春,郭万春寻思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