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才是停息了动作,现在的罗猛已经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后也没有说话和欧旷达离开了他的家,接下来我必须要注意汤姆了,而琦蕾也是要注意的,现在的罗猛既然要对付我,一定是向我的家人下手,当然我和欧旷达走的时候,将罗猛包里的几千块钱,和大几千的苹果手机拿走了,跟他说了声,拿走的就当是公司损失的赔偿费了。
离开罗猛家后,我和欧旷达来到了我们开的酒吧,暴力泄完之后,需要唱几歌来泄泄了,其实我在打罗猛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我和罗猛是七八年的兄弟了,从大一的时候就是兄弟,而现在却是成为了相互报复的仇人,一见面就是眼红狰狞,真的造物弄人。
我和欧旷达上了台,今天不再唱情歌,而是要唱一兄弟的歌。
“有多少人能称兄道弟,还会有谁忍受你的脾气,不是所有的话都那么有意义,就那么几个不弃不离,这几杯酒只关于情谊,敬你敬我们敬天敬地,爷们的泪总会有一点那么的含蓄,可心中的感受却无法言语,四海的朋友谢谢有你,你们在哪里我的朋友兄弟,四海的朋友感谢有你,每一次相聚舍不得分离。”
我和欧旷达一起唱着这关于兄弟的歌,心中的烦躁越的浓郁了,然而却无可奈何。
我们三个人,现在已然成为了俩个人,时过境迁和造物弄人哪个词更能形容我们此时的情况呢?
我们越唱越高,谈着吉他略显疯狂,而且到最后直接就是大吼起来,也引得全场大合唱,谁都有兄弟,谁也会兄弟产生矛盾,也会一直都相伴在一起,不管遇到困难还是福气都是一样。
歌声落下了,我吼的嗓子有些疼,而情绪也是泄出去许多,我和欧旷达略显不平静的下了台,然后到吧台开始了喝酒,一瓶一瓶的啤酒灌进肚子里,脸红了,也说起了胡话,相对于欧旷达我更加的难受,毕竟许多年的兄弟情义现在成为了这个样子,真的很难受,很快几瓶酒进了肚子,脑袋浑浑噩噩的,什么都快不知道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