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已经知道凌超真面目了。才会单独的找我。而且想事情想的这么入迷。或许已经流下了被冻结的泪水。
可是这些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我曾经的唯一。我的爱已经过期。她的痛。她的泪和我沒有丝毫的关系。
她沒有察觉我。我也沒有立刻说话。而是站在与她相聚一俩米的位置看着她。看着她熟悉却已陌生的背影。她的头发好像又长了些许。已经超过了腰间。我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嫁人。
沉默不语好像到不了尽头。难道她眼睛瞎了。耳朵也沒有用了吗。站在西湖桥上太他娘冷了。我有些受不了。可能她更受不了吧。大冬天穿的还那么少。完全是为了美。
我便准备开口说话。而就在这时一直望着西湖的她突然开口了。
“我不傻。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打凌超。我明白绝对不像表面的那样。”
她很淡然。低沉的声音却是被寒风带动的有些空灵。
“你找我來就是问我这件事情吗。那我们沒什么可说的。我先走了。你也离开吧。这里太冷了。”
我依旧站在她的背后。看着飘扬而起的长发。平静的说道。
不是我不想说出真相。可是我说出了。李清书只会认为我在诋毁凌超。会去信任吗。不会被信任的言语还不如不说。
“你在骗我。我不相信你沒有理由就会去打一个人。虽然你有些冲动。也爱打架。可是你不是那种找事的人。从你救我数次就体现出你是个正直的人。所以你告诉我到底为了什么。”
李清书听到我要走迅速转过了身。一双暗红的马靴奏响了独特的音乐。使寒冷的冬季有了那么一丝的色彩。当然最主要的是发出声音的主人让冬季变化了色彩。
她的脸很平静。但那种疑惑特别的浓重。又或许她是不相信我会不讲理的打人。我不知道她求证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沒有理由。怎么就沒有理由。看那个混蛋不顺眼就是理由。我再次告诉你了。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