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有些病态的我,见惯了人情冷暖,不管路上发生了什么,不管是在吵架还是毫无顾忌的热吻,甚至是做那些事情,我都当做沒有看到,我现在已然转为了一个单细胞动物,仅仅只有一个想法和目标,就是去大理古城找个酒吧,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洱海的月色很美,我却欣赏不了这份美,只能感受感受冷风吹,让病态的我可以清醒点,只是我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站在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当我看到她时,她静静的看着我,而我则是陷入了震惊中,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來。
停顿了片刻,我背着吉他迅速跑到了路灯下,可是她却不见了,鬼魅一般的不见了,我四处焦急的看着,却是根本沒有她的身影,只是一些沒有见过的陌生人,甚至有些人在向我招手,我看着远方,疑惑的喃喃道:“她怎么不见了。难道我出现了幻觉。”
我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腿脚有些无力的继续迈起了步伐,可是沒走几步我再次看到了她,这一次她在路的另一头,另一个璀璨的路灯下,带着愁容向我挥着手,似乎在呼喊我,我看着她,闭上了眼,然后睁开眼,发现她却不在了,我在原地转动起來,脚掌踩踏地面的声音凌乱的响起,我感觉自己脑袋特别的浑噩,像是被一块重石压迫着脑细胞,甚至感觉有些紊乱的感觉。
我害怕再见到她,便开始狂奔起來,拼了命的奔跑,双拳握紧,身躯紧绷发了疯的狂奔,不顾一切的扑面而來的寒风,发了疯的跑着,幸好风刺激着我有些睁不开眼睛,再也看不到她的存在
很快我來到了大理古城,找到大理很出名的酒吧一条街,第一眼看到了一家名叫天堂吧的酒吧。
既然是第一眼,名字又这样的自由,神圣,浑噩的我便迅速走进了这家酒吧,走进酒吧,酒吧的内部结构还不错,感觉很自由,而且还有个大电视播放着视频,好像是dvd,还有台球桌,反正进入这个酒吧,我有种感觉,就是沒有人看我一眼,搭理都不搭理我,难道我是个空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