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那种一个人呆在病房的孤寂感觉让我快要奔溃,我不要继续这样死寂的躺着了,我需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这个让我内心越发苍白,额头弥漫出冷汗的空间。
而此时的我,起个身都用了几分钟,每每动一下就是牵连全身的痛,布满全身的淤青已经有了折磨我的实力,正在卖力用心的折磨着我。
当我托着床站在地上的时候,整个头发都已经潮湿了,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下落着,掉落的声音就是开始蛋疼的序曲。
“老子就不信了,不就一点皮外伤吗?老子难道今天就走不出这个病房?”
可是当我话语一落,刚刚轻轻迈出一步然后就是头重脚轻的摔在了地上,狠狠的摔了个狗吃屎,沉重的声音响彻,我咬着没有发出叫声,想要手撑着地起来,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气,难忍的痛楚蔓延太快,脑袋的晕厥更是从未停息过,其实我可以在医院好好的做一个病号,可是我承受不起这样的孤独。
就当我越发毛躁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了曼青和李清书俩个人,相比于曼青所说的不值得和爬虫比较,李清书所说的狗改不了吃屎更加的清晰,就是这俩句话,让我的身体有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惊人力量,沉重的怒吼一声,双手用力的撑地,然后费力的站起了身。
穿上皮鞋,我便托付着墙壁,艰难的走出了病房,走在可以看到人影的医院走廊,那种压抑到极致的心情终于可以放松些许,虽然此时的医院已经下班,但可以见到人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够了,或许见到鬼更加的不错。
迈着步履蹒跚的步子,全身的伤痕时刻都不忘记侵蚀着我,努力让我重新回到病房中去,可是我却是坚持坐着电梯下了楼,一个人走出了医院。
当我几乎费了几十分钟的时间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变了,天变黑了,也变了天,上海刮起了不常见的大风,我抬头望了望被黑云笼罩的天际,飘零的雨滴落在了我布满伤痕且肿胀的脸颊,我苦涩的笑了,喃喃道:“看来老天是觉得我还不够苦,再淋一场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