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他也很干脆的直接剃掉,在这个过程中他甚至发现了隐藏在头发里的几只小跳虫,奶奶个熊的,哆嗦了,肖克一个重力术压去,然后把那小跳虫的尸体冲到水道,心里才算是舒服了许多。
足足一个小时,肖克终于觉得自己洗漱赶紧了,只是漱口,他就换了两把牙刷,用掉了半盒牙膏,沐浴液用了半瓶,洗发水都不要说,他搞了一个光头居然消耗了整整一小瓶的洗发液。
合身的t恤和宽松的沙滩裤穿在身上,脚上套着一双人字拖,肖克懒洋洋的走了出来,外面一个年轻人等在门口,他对肖克很有礼貌的笑了笑,侧身进了卫生间,肖克诧异的回过头,这是要干啥,难道房间里的卫生间是公用的吗?
“接着,哑巴。”
一罐啤酒划过一道弧线飞了过来,肖克意识的伸手抓住,手指轻轻一动,“砰”,那啤酒花的淡淡香味让肖克几乎无法自抑。
小小的酌了一口,喉咙的舒爽让肖克一阵恍惚,他差点以为又回到了那时候的安西基地。这时,那进了卫生间的小伙子拖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走了出来。
“过来喝酒,哑巴,难道你还怀念你的特制裙子不成”
几个人在那边笑着,肖克嘴角微翘,端着啤酒走了过去,踢掉拖鞋,双腿收到沙发上,肖克手一招,桌上摆好的碟子里飞出来一粒花生米落进嘴里,他仔细的咀嚼着,慢慢的品味这啤酒。
“你先说,苟哥,我还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
小苟和光头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田蓉,也端起啤酒灌了一气,抹了抹嘴角,他拆开一包烟,扔了一只给肖克,自己也点上。
“说来话长了,我想一想从哪里说起吧。”
“算了,前面的我来说,田蓉来补充,我们说完你说,这样肖克就可以彻底的听懂了。”
光头插了一句,他狠狠的一口抽掉最后半截,把烟头扔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也拿起了啤酒,田蓉斜靠过去,挽着他的胳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光头的情绪才终于舒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