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之下,姜寒霜立时有些心虚,却突然板起脸,道:“本皇在做什么,用得着向你通报,”
“不用。”秦墨摇头,绕过她,便朝藏经阁走去。
姜寒霜愣了一下,立即追了上來,把他拦住道:“好啊,几日不见脾气见长啊。”
秦墨停了下來,有些生气:“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问问你要去哪。”姜寒霜笑着说道。
“去藏经阁看书。”秦墨冷着脸回道。
“哦。”姜寒霜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了下來,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好了,沒事了,你走吧。”
“你沒吃药吧,”秦墨白了她一眼,走向了藏经阁。
“你才沒吃药呢。”姜寒霜回了一句,目送他离开,立即消失在原地,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个家伙,要是知道姜寒玉的事情,还不得疯了啊,不行,绝对不能告诉他。”
秦墨径直來到了藏经阁门口,却见几名书院的弟子正在排队等候,见到他的出现,书院的弟子表情不一,小声的议论了起來。
“他是谁,为何沒穿书院的院服,如此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你难道不知道半月前山门口发生的事情,”
“他不会就是那个把商师叔气的差点自裁的秦墨吧,”
“就是他,听说院主召见了他,却沒想到还留在书院里。”
“那首观岳是他所作吧,真是好文采啊。”
“文采好又有什么用,却是小人之心,这样的人日后若是崛起,还不得祸乱我人族正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秦墨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却并不是很在意,而是径直的走向了门口。
见他走來,看门的老者板着脸,道:“要入藏经阁,去后边排队去。”
秦墨也不说话,只是拿出那面令牌,递给了老者。
看到这令牌,老者的脸色立即一变,仔细的打量了起來,确定就是那面令牌后,便还给了秦墨,道:“你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