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尽管沒有明确的看到胡胜杰与这十二弟子,却也知道在他们之前,天道肯定也有行动,心底不由激荡起伏。
“如我所猜测,他们便不是木偶,而是天道不知从何处拘慑而來的念头,在这至尊古路上,重走一回,”秦墨心底突然有些不舒服。
回想起分身告诉他之前第一城中所发生的事情,非常憋屈,“这些可都是我人族先贤,即便你是圣皇改的天,如此亵渎人族先贤,实在是可恨,”
一想到日后有可能要跟那些先辈至尊战斗,秦墨不由的伤感,此时他真恨不得这些显化,都是天道捏造,并非真实。
可偏偏他在古殿里看到了那些身影,而现在他更是身居在这丹师坊内,成为了丹阳一脉丹王胡胜杰的弟子。
“该死的天道,”身为人族,秦墨本不该辱骂天道,因为这天道圣皇也有份,但现在他却很不爽。
只是不爽归不爽,他不但沒有能力改变一切,反而要屈从与这规则之下。
真要逆天而行,结果不是被驱逐出至尊古路,就有可能是被一记紫霄神雷劈成灰灰。
苦思许久,秦墨突然平静了下來:“难怪我会对大师兄以及诸位师兄生出敬畏之感,哪怕我修为看似比他们强又如何,这规则之下,却还有另一道规则,他们都是我的先辈,我如何能够忤逆这些为人族打下江山的先辈呢。”
秦墨虽然有时骄横,更具有异世思维,但最基本伦理纲常却是懂的,也是他的底线所在。
“可恨,这天道实在可恨,”秦墨心底再起波澜,越想便越气。
这一日下來,他便躲在铜镜里炼丹,外界一日,铜镜里便是一年,在这股悲愤下,他的心思都扑在了轻灵丹上。
一次次的失败,秦墨又一次次继续炼制,这跟以往完全不同,以前他如此炼丹,却只是想增强自己的丹道,现在却是因为不想辜负这些先辈的期望,尽管他们早已逝去,也是一段隔世的缘分。
如此过去十日,神魂便在铜镜里待了足有十年之久,至于外界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