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定以及肯定!”学长头发一甩,郭芙蓉的经典腔调。
云夕夏粗粗合计着,放学后吃饭,睡个午觉,五点准备,六点出场,八点回来:
“OK,成交!”
学长从袖子里递过去八百,“宴会结束后再结剩下的。”
云夕夏大大方方的接着,慢搭斯里的放进包包,学长给她收拾书桌,夕夏抬眼看他,怎么个意思?她还有节课呢。
“这课还上?上了这课你就来不及了,走,马上出去,我车都等外面了。”这话是真的,车已经在外面了,还有三个女生,都是各个系里排得上名次的美女。
“不行,课我得上完。”云夕夏的原则是活儿要接,并且一专业的态度做好,但是课不能耽误。
“姑奶奶欸,全车人都等着你呢!”学长一张马脸又皱成了蝌蚪状。
“不然我退你钱?”夕夏不松口,这关乎她的原则问题,破例一次就有第二次,逃课成习惯了,她这书就不用念了。
“别别别……”学长一张蝌蚪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不去那就是在砸他招牌啊。
“上吧,我旁听。”
上课时候学长还真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后面旁听,今天上课的老师颇为得意,现在上课没有逃课的学生已经了不得了。他的课竟然还有大四的旁听生,可见他的课讲得多生动。
下课铃一响,学长就跟鬼子进村似地,抓着云夕夏的书包拽着云大美人的手往外拖。
都不知道等的人有没有撒气走了,结果显而易见,学长和夕夏上车就被口水淹了。
他们接的是什么活儿?
绝对不是那些不正经的,说得简单点儿,他们就是撑场的花瓶。很多上流宴会中,有身份的男人身边却没有个看得过眼的女人作陪,在别人眼里是很掉价儿的一件事。云夕夏和车里三位美女扮演的身份就是花瓶,帮雇用者长面子的。
云夕夏以为会管中饭的,结果车在路上开了三小时,到地方时候夕夏已经饿得没力气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