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气息的舌头,也瞬间化成一截腥臭腐肉,环抱后腰**的两只手白玉般的手,也成了森森白骨,不禁吓得长声尖叫。
如此过了大约十分钟,金铭钧才收了天魔幻象,施龙姑已经是吓得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鼻涕眼泪横流,下面小便失禁,手脚都哆嗦得跟筛糠相似,好半天之后才缓过劲来,再找金铭钧,他已经回到崖上闭目打坐去了。
第二天,施龙姑便不再打坐观想,索性要破罐子破摔,金铭钧叹了口气:“既然你自己不用功,那么外人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咱们缘分已尽,就此告辞,愿你好自为之吧!”
施龙姑看他要走,却又真真的舍不得,见他站在阳光下,长身玉立,全身七彩流苏,仿佛一尊美玉装成,不禁又想起昨天前半截的事情来,到把后面变化骷髅的事情给忘了,连忙又把好哥哥哀求了十几声,表示愿意继续用功。
这回,施龙姑又想起金铭钧,只不过想起昨天的事来,却又心有余悸,不敢再想他,勉强收束心思,默默运功,怎奈她本来就是个没有定力的,很快便又想起自己的丈夫熊血儿来,想着想着,就真的出现了,拥着她宽衣解带,饥渴得如狼似虎,熊血儿身体强壮,一身古铜色的肌肉,最是阳刚健硕,两人仿佛干材遇烈火,很快便滚到一起,正兴致浓时,那熊血儿忽然对着她诡异一笑,竟然也是皮肉脱尽,成了一具白骨骷髅……
接下来的每一天里,金铭钧都如法炮制,逐渐磨化施龙姑天性里的所谓劣根,施龙姑每次坚持不下去,他都提出来要走,而施龙姑最终也是舍不得,为了每天能够与帅哥朝夕相对,宁愿忍受这种**时凉水浇头的痛苦。
转眼间已是深秋,到了熊血儿来找她探亲的日子,金铭钧却突然失踪了,任凭施龙姑山前山后寻了几十遍也不能找到,正失望得几乎哭出来的时候,丈夫熊血儿回来了,施龙姑这些日子,被那白骨观想弄得死去活来,如今丈夫真个回来,不禁悲从中来,抱着熊血儿放声痛哭。
熊血儿只以为她是思念母亲,便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