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余凡渐渐清醒过来,腥红的舌头从嘴中伸出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杀了好多人,血可以汇聚成江河,尸骨残骸可以搭建成无数雄伟的宫殿-------”----------真是一个奇怪的梦。殊不知这在不久的以后变成了现实。紧了紧拳头,回想起在大街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心似乎被一把匕首绞了绞,异常的痛,脸色变得煞白,不愿再回首刚才发生的一切。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以来,上世自己被殴打致死(他自己这么认为),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结,就像是一把到愣生生的插在他的腹部的刀,而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把手再把刀狠狠地往他身体里又推了一截进去,鲜血迸溅。一拳向左边的堵墙打过去,凹凸不平的墙面将他的手割破,血顺着墙壁流向墙角,汇聚成一个小池。眼睛开始迷茫,瞳孔开始发散,上世的那些幸福温馨的记忆像播电影一样快速在脑中放映,嘴里喃喃自语着。失血过多,体力不支,身体渐渐发软,晕倒在了地上。昏迷中,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挪动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扛在了肩上,嘴里还发出“唉唉,可怜”的叹息声。
一股像是烧焦了的烟草的味道将余凡呛醒了,“咳咳”,神智渐清醒,手拍了拍发胀的脑袋,费了很大的劲才蹭起身子,四处打量着四周。只见自己是在一个油黄色的皮帐里,外面还燃着一堆篝火,燃着的木材发出啪啪的声响,溅起一片火星,四周一片漆黑,篝火就是这无边际黑暗汇中唯一的一点亮光。“哈哈!你终于醒了,不忘枉老爷子我千辛万苦将你像背死狗一样把你背回来,照顾你这么长的时间。喂!小子如果你不想再继续“睡”个一年半载的话,最好躺着别动”。余凡只把这话当做是老人对他的调侃,但却没注意到老人那深邃如古井不波的眼神在提到一年半载时竟浮现出了缕缕波动。按照老人的吩咐,余凡又躺了下去,感觉自己饿到了极点,更胜一个数天不吃饭的难民。“饿了吧!嘿嘿,把这枚丹药服下会好很多”说着“嗖”一声,一枚龙眼大小浑圆的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