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她抱着宇文里肆意哭泣,宇文里闭上了双眼,立在原处一动不动:“你用不着向我道歉,你不甘寂寞、你出轨,都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责怪你?”
他冷冰冰的话语再一次将颜映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不信,我不信,你若不爱我,你女儿为什么叫阿映?你为什么给她取名叫阿映?”
宇文里沉着声音,“映山花,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妻子时她头上戴着的花儿,只是一个名字,仅此而已。”
“论家世、论学历、论长相,我哪里比不上她?她不过就是一个乡下的ji女!”
“可是我就是心甘情愿地爱着她!”
颜映止住了哭泣,宇文里也没再继续讲话,他知道,他要说的全都都融在了这一句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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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大咧咧地向外敞着,传来楼下颜如玉气急败坏的声音。
颜如玉适才在婚宴上气的心脏病突发,她歪身坐在沙发上,大声斥责:“卫若仪,瞧瞧你养的好儿子!这下我可真知道了什么叫颜面无存!”
卫若仪是个温婉可人的性子,尤其是有颜如玉在面前这么一比较。宇文政听不过去,也忍不住替妻子出言:“如玉,你这话可有失偏袒,若仪怎么会清楚孩子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颜如玉瞟了他一眼,话中颇具意味地斥责他:“用不着你在这儿瞎掺和,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他就像一座沉寂万年的火山,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次喷涌而出。他单手拎着枪,下了楼后径直走向颜如玉,带着一脸杀气,还他等不及他开口,宇文政起身带着妻子离开颜家,掩合的门扉后,留下他一道别有深意的目光。
颜如玉知晓他来所为何事,毫无惧色,待所有人走了后才坦然道:“怎么你要动手杀了我?”
宇文里森然一笑:“阿映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何苦要难为她?”
颜如玉猛地站起身,看着他:“我为什么要难为她?是你太天真,你以为把她娘俩藏在缅北,别人就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