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起来。
“涂了一些金疮药,静养两天就无碍了!”采药人转身走进了茅屋。
鼻子里的香气终于到了肺部,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仿佛置身于爱的海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熊!”
“主人,有何吩咐?”
我伸出了刚刚包扎好的脚丫子,“再来一口!”
“那怎么好意思?”
“让你咬就咬,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咬完不许揍我啊!”
“我保证!”
小熊张开了大嘴,“主人,准备!”
一根木棍咬在了嘴里,“Comeon!让伤口来得更严重一些吧!最好是让我走不了路住在这里!”
“遵命!”小熊扑了过来。
“啊”的一声惨呼,一棍子把小熊抽到了一边,“我让你咬,你他娘的别嚼啊!”
小熊爬了回来,嘴里叼着一块肉,“主人,你说好不打我的!”
“你!”
小熊吧嗒了两下嘴,“主人,下次再让我这样干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先洗洗脚啊?”
“还用不用撒点儿胡椒面啊?”脚丫子的疼痛让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小熊点了点头,“高压锅压一下那就更好了!哎呀!”
看着飞出去的小熊,扔了手里的木棍,咬咬牙站了起来,一个猛子扎进了茅屋,“美眉,俺来了!”
鼻子里的香味有些不大对劲儿,使劲儿嗅了嗅,更好像是葱花;亲密接触的感觉也不是松软,似乎是干瘪。缓缓睁开了眼睛,一个灰脸老太婆,头顶两根大葱,呲着两排黄牙附带一撮韭菜,正色迷迷地看着怀里的我。
全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大妈贵姓?”
“大名翠花,小名甜甜,曾在青楼工作,现任职村长夫人!”
“甜甜阿姨,您老人家在这里干嘛?”
“做饭啊!”
“做饭抱着我干什么啊?”
“你自己钻进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