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真的这样做吗?”慕容明月流着泪问道。
“是啊,他中毒之后怕连累大家,就找了个地方去淋雨,把一身淋干净了才回来。回来之后故意不给肩膀上的弩箭伤口上药,说是这样疼着才能忘掉一些事情,那时候他可能就是想彻底忘掉你。可惜过了不久不仅忘不掉,而且梦到你回来杀他就开始生病,说你把他忘了。那场病生了一个多月,后来他妹妹带他回门派修养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然后他就回到了京城,然后就跟他妹妹结了婚,然后一直等到今天,你果然回来把他杀了。”陈若平看也不看慕容明月,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我……不是我杀的,我怎么会杀他呢?”慕容明月哭泣着说道,“他…他现在怎么样,还有脉象吗?”她紧张地看着陈若平问道。
“我摸不到他的脉,但我感觉他还活着。”陈若平摇头说道。
“我也觉得他不会死,他跟我说过他的命很硬的,几次都差点死都没有死。”慕容明月哭着看着没有死却跟死人差不多的莫聪。
“但他的小腹被捅穿了,流了很多血,虽然现在不流了。”陈若平一边说一边解开莫聪的盔甲察看着伤口,越解手越抖,解开之后看到莫聪的小腹上有一个无限深的伤口,微微一动还往外涌着血,陈若平掏出药瓶往伤口上撒着药粉,慕容明月看到有风就伸手挡着。把小腹上以及身前几个刀口上都撒了药粉涂抹均匀,陈若平又轻轻把莫聪翻过来给他背后的刀口上着药,后腰的贯穿刀口比前面稍小。
“你在笑吗?”慕容明月抬头看看陈若平。
“没有,我是忽然想起有一次他说他妹妹是个姑娘不方便给他上药,非要我给他上,想起来就觉得很好笑。”陈若平一边轻轻上着药一边说道。
“你的药能救活他吗?”慕容明月问。
“我不知道,但至少能止痛。”陈若平把药上好,收起药瓶说道。
“那他怎么办,怎么才能救活?”慕容明月解开黑衣撕下一环白绢递给陈若平。
“我知道一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