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任命他为阁老,遇有重大国事便请他参议。
“哎,先帝在世时便常在朕耳边夸赞,说谭阁老不仅武功精湛,棋艺更是高深。可惜一年来咱们君臣各自忙碌,竟是无缘一对。今曰晚膳后,朕独坐自奕,不知不觉间竟步入一个难解之局。朕左思右想不得解脱,只好请阁老过来,好当面请教。”杭晓指指龙案上的棋局,微笑着说道。
“先帝武功深不可测,棋风更是大开大阖,此二者老臣都难以望其项背。不过陛下既然信任老臣,老臣便斗胆一试。”谭震云摇头谦虚了一下,便垂目看棋。
其时黑棋之势咄咄逼人,既占四方边角,又抢中原腹地。白棋苦苦支撑却岌岌可危,其势便如瑞国现状,内忧外患。
棋盘北角,黑白双子重兵云集,互有攻防、犬牙交错。
谭震云看了片刻,想了片刻,又默然片刻,忽然开口道:“不知陛下与老臣,谁执黑,谁执白?”
“既是向阁老请教,自然是阁老执白。”杭晓微笑道。
“好,白棋破局,老臣便执白。”谭震云边说边从白棋罐中夹起一子,嗒的一声轻响,镇于棋盘中腹。
“哦?阁老的意思,北方不足为患?”杭晓边问边拈起一枚黑子,继续由北往南挤。
“敌势虽凶,后继乏力。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谭震云夹起一粒白子朝北方一封。
“缺兵少将,如何屯挡?”杭晓又从北边挤来一子。
“固本培元,此消彼长。”谭震云在棋盘中腹又布一子。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执黑白双子在棋盘间一来一往。御书房内,嗒嗒的落棋声时快时慢。
不大会功夫,谭震云慢慢将中原腹地的白棋之势盘活,而且渐渐地可以腾出手来往北边的黑棋阵中点上一两子。
“此次出征,贺鸣为将。阁老觉得如何?”杭晓眼见白棋之势越来越好,便开口询问。
“老贺家出来的人,果然箭法如神。前期防守应该问题不大,后期反击的话,还是要靠陈若平。”谭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