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点了已阅，靳初扬从这份邮件退出，“我说，把它退掉。这次我还有别的事。”
“哎哎哎，你先别急着推掉啊。”司启哲也急了，“雅娜国际盛典，每两年举办一次，其影响力比国际电影节更大，上一次你就推掉了了，这一次你再拒绝的话…”
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靳初扬看着第三份邮件，鼠标滑动，盛着碎光的眸子又暗了一分，抿了抿唇，靳初扬直接打断他，“‘星际璀璨’的预赛大概在什么时候？”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司启哲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是下周一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眸光落在面前的调查资料上，靳初扬的薄唇抿得有些发白。
这本来是几个月前靳初扬在第一次把她带回家的那个晚上，对她一时好奇让人查的，因为第二天就出了国，他就把这事放下了。
再后来他慢慢对这个女人真的上了心再也移不开眼，他很珍惜这种慢慢了解之至深爱的过程，就再也没有让人查过。
如今突然点开这份邮件，那些她从未主动提起的东西全部摊开在他眼前，竟像一根刺，
这份资料很详细，包括了她的身世，和二十年的生命里曾发生的一切。
目光滑过这句话“黎兮诺18岁因试戏《追杀》缺席”梦想之声“复赛”就再也移不开，他突然想起在那场庆功宴上她对自己说过的话。
——我是羊毛，因为喜欢你，我才选择进的娱乐圈。
想起昨晚她用几乎听不出任何的异样的嗓音那么平淡地说着，“不喜欢。”
靳初扬轻轻叹了一口气，“傻诺要参赛，你安排一下吧。”
司启哲有些惊讶，“啊？”
“嗯。”捏了捏有些发胀的眉角，靳初扬也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了，“算了，不用你插手。”
司启哲一旦出面，这趟子水怕是永远都不会干净了。
他要让所有人都承认这一点，他的傻诺，从来靠的都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