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哪里痛?”
“哎呀,都说了哪里都痛嘛!痛死了!”长孙彦今语气娇滴滴的,嘟着一张小嘴,冲男人撒着气,“都怪白公子你!”
“这怎么能怪我呢?”白肃扬声道,“若不是长孙小姐你要逃跑,白某怎么会追你呢?现在跌倒了却又要怪在我头上,白某是不是也太冤枉了些?”
长孙彦今一扭头,轻哼一声。
“那我跑,你追什么?谁让你追来的?”
白肃听罢,立刻哑然。
“看吧,答不上来了吧?白公子,你就说实话了吧,你就是关心我,你就是喜欢上我长孙彦今了!”
“没有!”白肃连忙否认道,“长孙小姐万不可这番胡说!我白肃对小姐你是一番关怀与敬意,并非小姐所想的这样。”
“哦?你还不愿承认吗?”长孙彦今的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不是就不是,白某哪里需要承认?”
女子一挑眉,嗔怒道:“好,你不愿意承认就算了,彦今我不逼你!”说罢,忽然要挣扎着起来,谁知脚下一用力,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啊——”
“怎么了?!”白肃下意识地伸手环住女子的腰,不让她再跌落下去,眼神里含了一许疼惜之意,“弄痛哪里了吗?”
“是,弄痛了!好痛!”长孙彦今一脸怨气,抬手捶打着男子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
白肃见罢,立刻附和道:“是,是,都怪白某,都怪白某。”
“那你替我揉揉。”长孙彦今一仰脑袋,一脸高傲的神情。
“这……”白肃有些为难,“男女授受不亲,白某不可对长孙小姐你无礼。”
长孙彦今一挑眉,笑道:“白公子现在才说这番话,岂不是已经晚了?想想昨日吧,白公子可是要下了彦今的一个亲吻呢!再看看此刻,你早就将我拥入怀中了,这般暧昧,还要再提’授受不亲’四个字吗?”
白肃听罢,愣怔住,脸上忽地发起烫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