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您这不就是欺负我棋术不济吗?”说罢,女子便指了指棋盘之上惨淡的几颗棋子。
“你这丫头,输了便输了,怎能怪我欺负你了呢?”
“我不管,您就是欺负我,我要告诉为娘去!”长孙彦今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站起身来。
“哎呀,我的亲闺女嘿!”长孙迟桓连忙扯住她的袖子,讨好道,“爹爹我让你,我让你还不行吗?”说罢,便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打乱了来。
长孙彦今一看,立刻开心道:“爹爹可要说到做到!”便一下子坐了回去,准备重新与他再下一局。
长孙迟桓见她这番调皮的样子,心中更是不忍将女儿嫁与公孙玉翎,思索片刻,对长孙彦今说道:“彦今啊,其实今个儿爹爹是有话要与你讲的。”
长孙彦今正在挑拣着棋子,听到这话,遂停了手,歪着脑袋问道:“有什么话,爹爹尽管开口便是。”
“这……该怎么说好呢?”长孙迟桓挫着一双大手,犹豫道。
“爹爹,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长孙迟桓还是不忍说出来,但心知这件事不能久拖,遂咬了咬牙,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婚了,爹爹帮你物色一个好人家嫁去,你看如何?”
长孙彦今一听这话,立刻睁大了一双秀目,委屈道:“爹爹!您莫不是讨厌女儿了?”
“哎,你怎么能这么想为父呢?”长孙迟桓连忙辩解道,“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地法则,你怎能说是为父讨厌你呢?不像话。”
“就是爹爹你讨厌我了!”长孙彦今不依不饶道,“如果不讨厌我,您怎会舍得将我嫁了出去?这一旦出嫁,女儿便随了夫君而去,再也不能天天陪在爹爹和娘亲的身边了,您当真受得了女儿不在的日子?”
“你……”长孙迟桓一时被她说得语塞,下不了决心。
“爹爹?您莫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长孙彦今问道,“若有,您大可直说与女儿,我们一直想办法便是,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