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落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有吃几口东西,身边的侍女着急不已,“夫人您还是吃点儿吧,要不奴婢没法儿给王爷交差啊。”
“夫人?我何时成了夫人了?”白芷落鄙夷道。”是你家王爷让这么叫的吗?”
“您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做下人的自然要这么称呼您。”那侍女委屈道,“您还是吃点儿吧,这大病初愈,得为身子骨着想啊!”
白芷落扬手一挥,“不吃。除非他解了这足禁,否则我死也不吃。”
“这……”侍女为难不已,立刻转身出去,欲要禀报邢师爷定夺。半路,忽而被一位公子拦住。
“姑娘,请问这公孙府的后廊如何走?”楚清决有礼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去后廊?”
“在下是王爷在陵南的一个侍卫,今日来此要来向王爷呈报公事,却听闻王爷一早便进了宫,这便在此等候。我听这里的人说,公孙府的后廊种了大片的海棠,甚是美丽,于是想去领会一番。”说罢,他还掏出了那块玉佩,递给这侍女看。
侍女仔细瞅了瞅,发现这玉佩不假,当下便信了他的话,向楚清决细说了方向,便要离去。
楚清决伸手拦住她道:“姑娘莫慌。在下觉得与姑娘很是有缘,你又如此这般热心肠,可否陪我去后廊一起赏那海棠?我愿送与姑娘一份小小谢礼。”
那侍女面色一红,羞怒道:“不必了!我正要去向师爷禀报夫人的状况,没法儿陪你游乐。”说罢便迈了步子。
“夫人?你说的可是那大婚之日出逃的伤风败俗之女?”楚清决嘲讽道,“原来你侍奉的是那种不堪的女子。”
小侍女听罢,当下便气急,要与他理论,“你莫要胡说!夫人才不是你嘴中所说之人!”
“哦?那我可不信,这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公孙府的王爷公孙玉翎,大婚之日洞房之时,竟然让自己的新娘子给跑了,这事可有假?”
“那倒没有……”那侍女窘迫道。
“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