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带给了公孙玉翎,随即将那医师召了前来。
“你再替这姑娘把把脉。”公孙玉翎冷声吩咐道。
那医师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抚了白芷落的脉搏,感到脉象已经开始好转,再看去,呼吸也不似早些时候那般虚浮,立刻回禀道:“回王爷,姑娘的病情已经开始好转,在下估计,再服用七副药草便可清醒,二十副便可痊愈,剩下的则需数日的精心调理,方可如初。”
公孙玉翎听罢,长袖一挥,道:“可以了,你这便随下人去领赏即可。”
那医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要杀了我,此刻突然就要去领赏,这番大起大落,着实让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医师愣怔地点了点头,谢了恩便随一个下人领赏去了。
公孙玉翎看了眼男子怀中的人,心口的酸楚之意顿时弥漫开来,对白肃说道:“你若无事,便回白府去吧。”
白肃一眼便知公孙玉翎已经心生了醋意,于是不再与他相说,只问了句:“你不可再强逼于她,明白了吗?”
公孙玉翎点了点头,便立刻派人送了白肃出去。
床榻之上,女子舒展了眉头,似是熟睡了过去,公孙玉翎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掖了被角,看到白芷落脸上还未来得及擦洗的灰渍,便伸手一下一下地为她抹了干净,又吩咐了侍女打来一盆温水,亲自用巾帕为她擦洗手上的小伤口。
那些伤口都不大,看去应该是小树枝所划,但数量颇多,想必定是疼得不轻。
公孙玉翎更加放轻了手劲,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弄疼了她。那侍女在一旁看得好生羡慕,竟不知王爷也有这番痴情的一面。
公孙玉翎猛地回头,发现那侍女还站在身后,立刻不悦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那侍女被吓了一跳,立刻跪下说道:“奴婢只是在等着为王爷换水,并无他意!”
公孙玉翎皱了皱眉,问道:“你……看到了我为她擦洗的全部过程?”
“是……是的王爷,全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