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好歹的东西。”
公孙玉翎扫视了几眼,忽然旋身拔出了侍卫剑鞘里的剑,转身狠狠一个横劈,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速度之快,竟连出了残影。只见那马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双前腿被生生地截成了两半,瞬间重心不稳,一头栽了下去。
那跪着的领队看到此番景象,惊得立刻上前阻止:“王爷!不可啊!这可是您多年的一匹良驹,百年难求啊!”
公孙玉翎擦了擦溅来的血迹,阴沉着面色道:“这般不通人性,伤了她,死不足惜。”
说罢,又是一个旋身,照着那马的脖颈一刀砍下,顿时鲜血横飞,那马踢腾着断了的腿,在地上开始抽搐起来。公孙玉翎冷冷地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末了,回头吩咐道:“你们所有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都去刑司那里,按照府里的规定领罚。记住了,下不为例。”
一众人听罢,纷纷叩头谢恩。
此时,白府的前堂之上,并排跪了三个人。
白老爷子阴沉着一张脸,在三人面前微微踱着步,时不时将那三人看上几眼。
“芷落前日大婚出逃,你们三人确实都没有插手吗?”白老爷子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三人面前的地砖,眼神犀利地挨个儿巡视过那三人的脸色。
白芷笙委屈道:“爹爹,我没有插手!姐姐大婚自是喜事一件,我怎会如此不识大体呢?”
身旁的白钦也赶忙接话道:“二姐姐说的没错!此等大事,我们定不会做这般手脚的!”
白老爷子微微点了点头,量他们两个年小的姐弟也没有这番胆识,目光便顺着两人的头顶落在了白肃的身上。
“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肃思索片刻,斟酌道:“爹爹,孩儿知道您怀疑是我帮了手,不过真的不是我。虽说我不愿将芷落嫁入公孙府中,但我不会在妹妹大婚之日动什么手脚。”白肃语气有些不甘道,“爹爹,于理来说,我们白府自是要还他公孙玉翎一个恩情,但是于情,我自是打心底里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