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的性命,结束她的痛苦,和一些永远不属于他的东西。
但是男人却迟迟没有动手,而是盯着女人紧闭的双眸,仿佛眼里要滴出血来。他忽然仰头长笑,带着暴雨前的绝望,他的脸上有泪水划过,一滴滴落下,打在那个女人的胸前,血泪交融。不知为什么,阿谷觉得他是这样难过,也带着哭声喊道:“你要掐死她了!你喊我来不是要救她么!”
男人忽然安静了下来,箍在女人脖颈上手渐渐松开,反手轻轻碰了碰那女人苍白的脸,柔声道:“是啊,我是要救你啊。你不要怪我。是他将你伤成这样,是他不要你,对你好的只有我。”他就这样喃喃轻语,仿佛她就是她的新娘一般。喃喃声越来越低,阿谷不敢做声,摒气倾听,隐隐是一首诗歌,韵律婉转,终至不可闻。
最后他回身,展颜一笑,方才的魔障已然不见,他再次看向阿谷时已经又是一片云淡风轻。
“如果你救活了她,她却忘了你,你愿意么?”
阿谷疑惑的看着他:“忘了我?为什么?她会忘记所有的事么?”
“这枚莲花针并非普通暗器。伤在心肺之间,并不致命,及时拔出止血,她的命,我有把握保住;但她受的伤不是一般的皮肉伤。你看,这枚莲花针花开九瓣,内嵌一粒晶石,仔细看,里面是不是似乎有光一样的东西在流动。”阿谷凑过去,果然隐约可见水流般的光束摇曳流转。男人继续说到:“你虽然不会见过这种东西,但有种锁魂之术你应该听过,虽然人们都不愿提起它的名字。一旦我拔出这枚莲花针,晶石内的精神力将透过中空的针管瞬间流转她的全身,封锁住她所有的记忆,如婴儿重生。”他顿了顿,转头看着阿谷的眼睛:“所以,如果我们救她,就必须拔出这枚莲花针,而拔出银针,她就必然忘记所有。包括昨晚她所经历的所有。”
阿谷一凛。他的眼神中尽是明了,看来自己昨晚见过这个女人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甚至她来山堂的目的,她和这个昏迷女人之间的关系......阿谷低下头,假装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