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利润丰厚,但大力只当上大哥两年不到,赚的钱反而最少。去年底,他老婆孩子移民澳洲花了好大一笔,如今手头空空,一下子拿不出几十万现金,不由犯了愁。
股爷看见他的窘态,皱眉道:“怎么了?大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大力啊了一声,不敢迎向股爷的目光,扭过头去,眼睛在搓毛和丧狗之间游走。
刚才大家争论时,搓毛和丧狗一直没有做声。因为二人管的生意是收保护费,麻将馆看场,贩卖盗版唱片录影带,代客泊车等,全部集中在社团唯一那块地盘上,三条街,两人二一添作五,各负责一半,可以说,这次与联胜英的冲突,直接的体现是在维护他们两人的利益,其他大哥的生意四处开花,基本分散在港城各地,比如走私的老鬼常年呆在野码头,放高利贷的老夏常驻尖沙咀,大力的装修公司开在九龙城,马熊的马房更加乱,大部分在庙街,小部分分散在各处,经常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只有坐馆老底管理的巴士线路和一间油站在铜锣湾的地盘上,所以在理论上这一场仗是在为搓毛、丧狗和老底三人打,从道义上说,搓毛丧狗二人多付出一份也是应该的,因此二人同时选择了沉默。
大力手头没钱,不敢抱怨坐馆老底,自然而然把目光抛向搓毛丧狗。
股爷见大力的脸色就知道他所想,立即不高兴了。表面上,这次冲突与其他人没有直接关系,然而,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失去社团最后的地盘,旺和这面旗帜就倒了,剩余的生意会接二连三被其他社团吞并,分别只在于时间早晚的问题。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连最跳得起的利益最不挨边老鬼都没在这方面有一句抱怨,你这个大力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股爷笑容一收道:“大力,你有意见?”
所有人全都黑着脸看着大力。
大力一看气氛不对,赶紧道:“没有的事,我哪有意见?股爷说的合情合理,我完全赞同,可是……”
“可是什么?”股爷追问。
大力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