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隐隐和螺旋力的方向相同。登时之间，张杰这一招钻翻摩挲劲，两股力道好像是产生了一丝共振，威力增大了一分！
“十六成力道振幅？”
张杰心中，暗暗一喜。
自己刚才按照漩涡原理，打出的一击，力量振幅居然达到了十六成，虽然离着自己的最高振幅十七成还有差距，但这样的结果，足以令张杰满意了。
要知道，张杰一次次演练钻翻摩挲劲，打出十七成力道振幅的，只有一次，打出过十六成振幅的，也不过是三次而已。自己参悟漩涡力道，第一次打出的钻翻摩挲劲，就达到了十六成，而且，这显然也不是最大振幅！
虽然还没有达到最大振幅，但无疑，张杰为增强钻翻摩挲劲振幅，找出了一条途径。
就像是做数学选择题，求一个方程式什么情况下达到最大值。最笨的方法，就是将四个选项一一代入到方程式中来计算。四个选项，很容易找到最佳答案，但如果有一百个一千个选项，甚至根本就没有选项呢？挨个代入数值，工作量就极大。
先前张杰一次次试验，显然就是这种笨方法。
而现在，张杰则是直接找出了一条解题路径，将那个方程式最大值直接解答出来，答案自然一目了然！
砰！砰！砰！砰！
连续四次打出钻翻摩挲劲，逐渐将海水漩涡的技法融入其中。
十六成半、十七成、十七成半、十八成！
最后一下，张杰的钻翻摩挲劲的力道振幅，竟然足足达到了十八成之多，而且，张杰感觉，继续完善技法，力道振幅，还会增加！
“刚才我不过是在漩涡中呆了几秒钟时间而已，感悟有限，再次进入漩涡，应该还能有新的感悟！”
心中想着，张杰身形一动，再度窜入下方漩涡之中。
海水中的漩涡虽然可怕，但漩涡的力道也不过是一道道的水流冲击力结合而成的而已，但每一道漩涡的力道，却并不大，不过是几十斤的力道而已。张杰现在的力量，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