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老实干活,但不会不要脸去乱闹的儿子女儿。王厂长做错什么了,他维护好好工作的工人的利益,他是唯一一个住在这个宿舍区的厂级干部,这反而是他的错啦?陈倩家里也许很可怜,但不是别人不同情她,是她-自-己-毁-调-自-己-这-个-家-的。”方文轩一字一句的说完,憋屈和那似不舒服的压抑感觉好像都得到了发泄,心里一下子就亮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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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母亲已经在做饭了。
萧橘玲说:“听到你在下面和老妈子们争论了。听说陈倩的丈夫带着小孩去厂长办公室下跪来着。你别说,还有好多人来找我说呢。好像一时间陈倩还成了受害者。”
方文轩回道:“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了。这东西反而越描越黑,到时候派出所处理结果出来以后,这个事情慢慢就会过去的。”
吃过饭,萧橘玲说:“今天你有个老同学来找你,我们都不在家,他就留了个字条,是对门赵大婶转交给我的。”
方文轩拿过字条看了一眼,心中不禁想到:他怎么会突然来找我呢?
原来留字条的是方文轩小学同学易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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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方文轩便拿着字条去了小学同学易博明的家。易博明小学初中都和方文轩同班,并且经常一起上下学,俩人的关系很好。
后来到了高中不在一个班,就慢慢各自有了新朋友和新圈子,来往渐渐就这样少了。
易博明的母亲是护士,父亲是军人,好像是一个北京野战军的团长,常年不在家的。
方文轩有段时间常去他家玩,只见过他父亲两三次,最深的印象就是说话象带着音响似得,声音大得不得了。这大概也算当兵落下来的职业病。
方文轩不知道这突然的邀约所为何来,便也懒得去想它。敲门进屋,只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位魁梧的中年人。
方文轩虽然不太记得易博明父亲的样子,但眼前坐在沙发上的这一位依稀有些残存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