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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乐闻言大喜,忙不迭欺身上前,问道:“你可知他是哪方人士?”
鸩须翁又做出一副思索的神情,迟疑道:“他好像.....好像是......”
李行乐心都快冒到嗓子眼,可鸩须翁迟迟不肯再说一个字。谁知他却突然猛甩胡须,原本柔软的胡须,登时化作一枚枚钢针箭般射向李行乐。
不远处的封不矮见状大呼道:“小心!”
近在咫尺的李行乐,眼瞧就要命丧鸩须翁钢针般的胡须下,却见他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飞般回掠,手中黑尺擦着鸩须翁的胡须连连绕动。
然而李行乐此番举动,仍不能阻挡鸩须翁的胡须长驱直进之势。
就在这时,只听得李行乐大喝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集市上方久久盘旋而不散。再看他人,手掌黑尺,竟硬生生将鸩须翁的胡须压到地上,地面受此巨力直接裂开手臂宽的口子。
一切皆是刹那,一切皆是瞬息。
鸩须翁趁着机会直接飞身而起,几个燕子沾水,人已到了十丈开外。
封不矮也无暇理会鸩须翁,而是快步奔到李行乐身旁,着急问道:“你没事吧?”
谁知不等封不矮语罢,李行乐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左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手心鲜血直流,整个人已然虚脱。
地上鸩须翁的胡须已化作一滩黑水,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伴随着嗤嗤的声音,眼见着地面飞快地被腐蚀着。
封不矮忍不住长吸口冷气,浓眉一轩,愤愤道:“真想到闻名遐迩的鸩须翁,竟然是如此一个卑鄙小人。”
此时鸩须翁的声音远远传来,满含得逞的笑意:“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啊!”
“你!”封不矮钢牙直咬得咯吱作响,两个眼球近乎挤出眼眶,已然怒不可遏。
只见他霍地转身欲追鸩须翁而去,李行乐艰难的憋出两个字,似已用尽全身力气:“别去!”
还未等李行乐说毕,全身已被虚汗湿透,四肢不停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