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于它所带来的非同寻常的味道之中。
两人从日暮直喝到月升星起,似乎全无离去的意思。
“酒,酒呢!”封不矮满面通红,嘴里不停呼喊着,右手不断向酒缸中抛入银子,可竹管里始终不见涓滴酒水落下。
柜台后的孩子也已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无精打采道:“今日没酒了,要酒的明日再来。”
李行乐放下酒碗,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可他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
李行乐回身一看,身后一须发皆灰,长可及地的老者,踉跄着向门外走去,嘴里不住的嘟囔道:“什么破店,每次来都喝不尽兴!”
此人竟然是鸩须翁。
李行乐当时虽只与鸩须翁,短短交谈了几句,可对他印象却非常深刻。
鸩须翁却仿似对李行乐没有一点印象,径直从他身旁踱了过去,连瞧都没瞧他一眼。
李行乐直瞧着鸩须翁走出酒肆,方走到封不矮身旁,喊道:“封兄,我们该走了!”
封不矮用手一推李行乐,嘴里仍含糊着“酒,酒呢”。未说两句,他竟侧过身子,躺在方桌上睡了起来。
李行乐无奈之下,只得走到柜台前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睡的地方?”
那孩子向着方桌一嘟嘴,道:“就是那里。”
李行乐闻言大感意外,扔了一些银子在柜台上,回身也躺到方桌上睡了起来,不久便熟睡了过去。
夜凉如水,月色耿耿,更鼓无声,整座集市一片死寂,安静的让人感到恐惧。
酒肆门口忽地闪过一道黑影,未过几息又飘过一道黑影。黑影时隐时现,犹如飘荡不止的鬼魅,更为集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黑影猝然停了下来,伸手在酒肆的木门上一摸,木门竟随之迅速腐蚀开来,眨眼间便露出一道能容人直穿而过圆洞。
黑魆魆的圆洞仿若一张怪兽的巨嘴,正等着择人而噬。
黑影微微一顿,身子一缩,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