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走得?”
黄栀子柳眉一竖:“放你妈的臭狗屁!什么八抬大轿,抢了人还有理了……”她的手指直点到了杨鹏飞的鼻尖。
“黄嬷嬷,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咱们可是有言在先……”杨鹏飞有些挂不住脸了。
“我操……”黄栀子要爆粗口。
含笑走将出来,轻声阻止道:“嬷嬷,算了。”她对杨鹏飞道:“要我回去,可以。把相依铃拿来!”她与柳府少爷约定,若要她回去,便着人拿相依铃来。
杨鹏飞取出相依铃,是一大一小子母铃,暗黄的表面刻着咒符。母铃有小酒盅般大,像个喇叭花;子铃不过拇指大小,像个花骨朵:“少夫人。”他递过。这铃,是少爷交给给的,原来叫相依铃。含笑出身山野,杨鹏飞一直觉得他配不上少爷。
含笑心里明白,杨鹏飞不取相依铃,不过想下她的面子。她也不恼,只收好相依铃:“嬷嬷,我去柳府,你回度朔山。”果然如她所料,他还是来唤她了。
“小姐……”黄栀子瞪大了眼睛,含笑竟然让她离开。她孤身一人去柳府,她怎么放心。
“不用多说,我意已决。”含笑细声细气,却有不可违抗的威严,“你马上离开。如果再留片刻,你我恩断义绝。”说罢,她对杨鹏飞道:“你们要的人在里面,不用我领进去了吧。”
杨鹏飞道:“不敢劳动少夫人。”他也不管这两人如何诀别,只往雅间而去。
“他妈的,你不得好死……”黄栀子指着杨鹏飞咒骂。含笑扫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了嘴,跪下朝含笑磕了个头:“小姐保重。”含笑的命令,她是不敢违抗,起码是不敢当面违抗的。
蜜藕是蜜偶,银果是因果。银果、蜜藕、无忧,这三样一道入口,加上少许引子,就成了迷醉心神的良药。凌霄趴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