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顺便悄悄抹去了眼泪。
松木面露焦急之色:“比武即将开始,但二师兄却不见踪迹,劳烦师弟前去查看一番,让他速速来此。”
刘少点了点头:“大师兄有令,我自当前去,何谈劳烦二字。”说完,他便待转身离去。
“且慢,师弟你身带佩剑行动不便,不妨将佩剑交我保管,你速去速回便是。”松木喊住了刘少。
刘少也不多想,便将佩剑交于松木:“那便有劳师兄。”
刘少心中挂念即将开始的比武,当即施展开梯云十三纵的的轻功,朝后山奔去。只片刻工夫,他就掠过了数个山头,来到了天门观所在的天门峰。他四下搜寻了片刻,便听闻南厢房传来了诵读《道德经》的声音。他当即奔了过去,正是那松石在神色凄然地诵经。
“二师兄,比武快要开始,你怎的还在此念经?”刘少朝松石施了一礼。
松石缓缓睁开双眼,见刘少空手而来,便知恶果已生,只能沉沉地叹了口气:“我身体不适,比武之事只能做罢了。”
“二师兄身体有何不适?我那里恰巧有掌门所赐疗伤灵丹‘松露丸’一瓶,我这就给师兄取来。”刘少神情关切地望着松石。
松石面上惨然之色更重:“那松露丸乃疗伤圣药,连观主都难求一粒,师弟如此厚待为兄,为兄实在愧不敢当。”
“区区丹药,怎比师兄身体有恙事大,师兄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刘少也不待松石答应,便径直将药取来,放在松石面前的蒲团上。
刘少见松石面色苍白,心中顿添几分担忧:“师兄请速将药服下,否则师弟心中难安,怕是不能安心比武。”
松石全身颤抖,几度欲言又止,他本想将松云的阴谋和盘托出,却又念起与那节制使夫人的奸情。
“我父母皆为武林名流,此事若昭示天下,愧对列祖列宗,我是决计不能让此事被人知晓。小师弟宅心人厚,今日他若有不测,我便自尽于此罢了。”松石几度暗思,心中终于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