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帐薰得令人欲呕。夏侯玄是名士,平时都要薰香的,容不得一点异味,被他们这两个标准的臭男人一薰,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魏霸和张绍还挤得那么紧,让他转个身都难,一股股的汗臭味直冲脑门,让他头晕眼花,胸口发闷。
“你们……你们难道不能讲点礼节吗?”夏侯玄奋力挣扎着,愤怒的质问道。
“这算什么话?”魏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是我的内弟,他是你的表兄,我们都是一家人,要讲那么多礼节,岂不是见外?再说了,你们名士不是讲究旷达自适,不用那么多俗礼吗?”
“名士,有你们这么不讲究的名士吗?”
“我们怎么不讲究了?”魏霸和张绍死死的按住夏侯玄,同时沉下了脸,没好气的喝道:“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夏侯玄真是痛不欲生,魏霸和张绍的力气太大了,他极力挣扎,也无法挣脱他们的控制,倒是把被子蹬掉了,领口也张开了,露出白的胸膛,而张绍那脏兮兮的手就按在他的胸膛上,连指甲缝里的血迹都能看得到。联想到刚才魏霸说的那句话,他非常担心张绍会一时姓起,扒了他的裤子,享用他的后庭。一想到这个可能,夏侯玄就觉得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是你们……你们实在不像名士的作派啊。”
“你老母的,那名士该是什么作派?”张绍火了,他最听不得这些名士们这种话。
“你松手,你先让我坐起来,让我慢慢跟你说。”夏侯玄央求道:“你们俩按着我,这像什么样子?”
“那该什么样子?”张绍有些心虚,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夏侯玄。魏霸却按着夏侯玄的肩头不松,一呲牙,笑了一声:“太初,你说的那些都是表面文章。谁说名士就一定得薰香服散,宽袍大袖,手里拿一根鹿尾巴或者玉如意,然后说一些不着天不着的空话?要我说,真名士,自风流,像我们这样天姓自然,尽兴而来,尽兴而归,本姓风流,才是真名士。”
魏霸一边说着,一边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