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突然走到这个香气扑鼻的帐篷里,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夏侯徽见魏霸愣愣的站在门口,连忙起身迎了上来,替魏霸解开脏兮兮的大氅,递给铃铛。铃铛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将大氅伸得远远的,快步走了出去。
“参军,累了吧?”多曰不见,夏侯徽有些怯怯的,多了一分女子的柔弱,更像一个侍妾了。“是先用餐,还是先睡一会儿?”
“饿倒是不饿,就是困。”魏霸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先洗一洗,然后睡一觉。唉,这么多天没洗澡,这身上都快臭了。”
“那好,我这就让人烧水。”夏侯徽说着,转身出帐。出帐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有悉悉窣窣的声音,借着掀帐门的时候,她偷眼一看,见魏霸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公文,塞在了枕头下面。她心头一颤,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夏侯徽拿着几块布巾,铃铛拎着一桶热水走了进来,后面两个武卒抬着一个大浴桶。魏霸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什么时候做的浴桶?”
夏侯徽抿嘴一笑:“你在辎重营忙的这几天,我闲着也没事,就让人做了个浴桶,还有一个足浴桶,下次你洗脚的时候可以多泡一泡,按摩一下,有助于睡眠。”
魏霸看着夏侯徽,笑了起来:“你会按摩?”
夏侯徽红了脸:“在长安的时候看了一些,手法可能不如彭姑娘,参军就将就些吧。听彭姑娘说,她的按摩手法也是参军教出来的。参军如果不嫌我笨,不妨也教教我。”
“哈哈哈,我可不敢。”魏霸大笑道。
“参军何出此言?”夏侯徽不解的问道。
“说实话吧,你爹名头太响,我能把你带在身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了。如果还让堂堂的夏侯氏给我捏脚,我怕老天都会看不下去。”
夏侯徽笑了起来:“参军说笑了,我现在就是参军的俘虏,就是参军的侍妾。既然身为侍妾,这些侍候人的事,总得学一点。”夏侯徽说着,见铃铛调好了水,转身跪到魏霸身后:“参军,我替你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