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勇猛而有智,实在难得。敢问田都尉大名?”
田都尉嘴角一撇,一抹自得一闪而没。“区区一个降虏,没有资格问我的姓名。”
魏霸微微一笑,不以为意。这个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很傲娇啊。
走了一段路,遇到一个驿亭,也许是田都尉的心情好些,也许是赶时间,他让人从驿亭里借来两匹马,让魏霸和敦武骑了,迅速赶往长安城。
回到长安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夏侯懋歪坐在锦榻上,正在发呆。清河公主来了之后,那些娇滴滴的小美人是不敢再碰了,可是天天面对着人老珠黄的清河公主,他又一点姓趣也没有。清河公主对他也没什么兴趣,可是她有人做伴,而他却只能独守空房了。一想到那些娇滴滴的小美人,他就浑身燥热,百爪挠心,难以入眠。
这样的曰子真是难熬啊,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个尽头。一向懒得理事的夏侯懋突然想找点公务来做做,有件事情分神,总比这样枯坐着好。
正所谓福至心灵,夏侯将军想理事的时候,事情便来了。有人来报,田都尉把那两个降人抓回来了,听他的口气,应该是两个很重要的人物。
夏侯懋一下子精神起来。他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走了两趟,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向后院走去。
清河公主已经休息了,夏侯徽睡在她旁边的那张床上,也睡得正香,忽然被夏侯懋吵醒,她们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干什么,大半夜的不让人休息?”清河公主没好气的叫道。
“公主,大事儿,大事儿啊。”夏侯懋站在门外,躬着腰,笑嘻嘻的说道:“被公主猜中了,那两个降人身份是假的,是个重要的人物。”
清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夏侯徽却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连忙披衣下床,走到清河公主身边,耳语了几句。清河公主听了,忙不迭的点点头:“那你去吧,帮衬你伯父,有了功劳,姑姑不会亏待你的。”
夏侯徽笑道:“公主,我们是一家人,这还用说吗?”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