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走了眼。我看你可一点也不怯懦,相反是少年老成。听你这番话,哪像一个未弱冠的少年,考虑得竟比我们这些长辈还要远一层。还是丞相有眼光啊,他说你是人才,我还有些不信,现在却是信了。丞相果真非常人也。”
魏霸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连连摇头。
马谡又转向诸葛乔道:“伯松,丞相真是爱护你啊,你看,给你找了这么好的一个良伴。如果能与这样的少年贤才朝夕相处,你将来的收益定然不小。伯松,当珍惜之。”
诸葛乔笑道:“正当如此,我以后一定要来常与魏兄盘桓,还请魏兄不要嫌我烦。”
“岂敢岂敢。”魏霸明知这两人是在客套,还是觉得有些承受不起。他们又客套了几句,马谡和诸葛乔上马,与魏霸挥手告别。
魏霸站在营门口,一直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这才转身回营。他注意到营门口那些当值的士卒看向他的眼光明显变得不一样了。以前的事,他没印象,可是最近这些天的事情他还是清楚的。他每天早上出去跑步,这些士卒看他的眼神夹杂着怜悯和欣赏,都是以一个强者看弱者的姿态,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敬重和惶恐。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马谡夸了我几句?魏霸摇摇头,淡然一笑。他虽然对这些士卒的看法不以为然,可是能被马谡这么当面夸几句,多少还是有些飘飘然,哪怕明知道这些话是客套居多,诚意欠奉。回到帐中,老爹已经去练兵了,他想和老爹汇报一下都没机会,只好坐下翻看那些文书,继续自己每曰的既定功课,帮着老爹处理一些文字,然后就是看来往的公文,希望从那些公文里细细品味时局。
公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以后,就如历史一般,只会写一些事实,却不会多写事实之后的各种较量。甚至连这些事实也未必全是真相,只是当权者想让你看到的。从这一点上来说,当代不作史是有道理的,只有后代人,没有了对当年时局的忌讳,又能全盘的参考官方秘藏的档案,才能对当时的真相做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