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名将,颇有出人意料之语。”
一听这话,魏延有些明白了,这肯定是魏霸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有什么地方得罪马家了。他严厉的瞪了魏霸一眼,沉声道:“黄口孺儿,哪里有什么高见,不过是些胡言乱语罢了。如果有得罪马校尉的地方,马校尉大人大量,就不必与他一个小儿较量了吧。”
魏霸听了,不禁眉毛一挑,老爹虽然脾气臭,可是护短却是一等一的,这话看起来是说自己的儿子不懂事,让马岱不要放在心上,实际上却是在指责马岱以大欺少,有失身份。果然够横,够霸气。
马岱眼神一紧,似乎有些迟疑,他身后的少女却有些按捺不住,离席而起,向魏延欠身施礼。“魏将军,我当时听了令郎的高论,叹为观止。回去以后,久思不得其解,今天冒昧前来,敢向将军与令郎请教,解我疑惑。还请将军成全。”
魏延眼光一扫,不悦之色溢于言表。他哼了一声:“无妨,你说来听听,有何不解之处,本将军为你解惑便是。”
“多谢将军。”少女躬身再拜,“将军娴于军事,想必对天下名将自有真知灼见。敢问将军,放眼天下,能入将军青眼的名将都有谁?本朝名将中,又当以谁为先?”
魏延抚着颌下的短须,沉吟了片刻:“要说天下名将,先前有凉州三明,其后有皇甫嵩,都堪称名将。曹魏的五子良将,不过如是,不提也罢。至于本朝嘛,关侯、张侯,再有令尊,都可算得上名将,以谁为先,却是难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强为排名,恐怕不妥。不过,我个人的愚见,却是关侯要略胜一筹。”他打了个哈哈,摆摆手:“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不可当真,不可当真。”
少女冷冷一笑:“将军,这的确只是将军的一家之言,甚至可以说,只是将军自己的看法。因为令郎似乎就有与将军不同的看法。将军看重的关侯,在令郎的眼里,其实不值一提。至于先父,更不过是丧家狗而已,焉敢厕身名将之列。”
此话一出口,魏霸就暗自叹了一口气。老和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