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停了几匹战马,那少女翻身上马,轻叱一声,战马昂首嘶鸣,迈开四蹄,扬长而去。
魏霸看着那女子消失在山坡之后,不禁又吹了一声口哨。这年头的女子虽然没有后来那样要讲什么三从四德,可是纵马奔驰的还是非常少见,和后世那些穿着紧身皮衣皮裤,骑着哈雷摩托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的女郎有得一拼啊。
“哇,好马。”魏武艳羡的吸了口口水,引得魏霸腹诽不已。这小子到底是还没长成,只问马,不问人啊。只看到马好,却看不到马背上的人更好。
“阿兄,她究竟是谁啊,怎么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说了几句话,转身就走了?”
“她是心虚了,不走还能怎的?”魏霸得意的瞟了魏武一眼,耸耸肩,总算在这个弟弟面前找到了一点做哥哥的尊严。这些天跑步,这小子是帮了他不少,可也没少寒碜他,要不是他现在一心要战胜自己,早就被他那张臭嘴打击得崩溃了。
“心虚?她为什么要心虚?”魏武还是一头雾水,两只大牛眼忽闪忽闪的看着魏霸扮可爱。
“身为扶风马家的后人,却不知道丧家狗的出处,难道还不够丢人?”
“扶风马家?”魏武愣了片刻,还是不太明白:“你是说,她也姓马?”
魏霸很无语,抬手在魏武的后脑勺上肩了一下:“废话,她就是来祭拜马超的,身后那些羌人侍卫对她又这么敬重,不是马家的人,还能是谁?”
“噢——”魏武这才恍然大悟,拉了一个长声,接着又问:“怪不得她说你骂了她爹呢,原来她是马超的女儿啊。那丧家狗究竟是什么典故,怎么又跟孔圣人扯上关系了?”
魏霸也有些心虚,他虽然相关的杂书看得不少,可是真正的古籍却没有读过,之所以知道这个典故,不过是因为那三个字被一个学者用过之后,曾经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他后来找了那本书看了一遍,才算对儒家经典中最基本的《论语》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这也是他唯一通读过的儒家经典。他刚才大言不惭的说随时恭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