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里有医院”,她小声地说道,在她的指引下,韩彻脚底生风,无视路上众人的目光,无视佛祖菩萨的注视,一路奔跑到医院。韩彻小心地把她放在病床上,气喘吁吁地对坐堂医生说:“她,她,她脚被划破了,一直流血,很疼,大师快看看”。坐堂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师,一领杏黄僧衣,慈眉善目,净白的头皮上烙着一排戒印。大师看看韩彻,又看看病床上的她,她满脸通红,韩彻这才发现韩彻居然光着上身,韩彻把T恤给她包脚了,自己只能光膀子光背了。韩彻的脸也腾地红了,指着包脚的T恤,支支吾吾地对大师说:“包脚了”。大师晗首不语,念到:“阿弥陀佛”。然后就利索地开始处理起伤口。韩彻看着她脚底一道鲜红的伤口,感觉像自己身上被剜了一块肉,,不停地自责。而她咬着牙,一声不吭。“这该多疼啊”,韩彻心里想着,一阵阵心绞。
如同漫长炼狱一般的十几分钟终于过去了,大师处理好了伤口说:“阿弥陀佛,幸好问题不大。但天气炎热,不宜长久包扎,你每日带她来换一次药,切记不要碰水”。
韩彻小心的背着她到了宿舍门口,她叫室友出来把她带了进去,一语未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韩彻呆呆地站着,从旁边经过的大妈大婶老奶奶还有若干小姑娘们不断地对韩彻行注目礼,韩彻这才发现
“我还光着膀子光着背,丢人丢大发了”。韩彻只好埋着头跑到“佛品经营部”,扔下一百块钱,拿套海青服就跑。在韩彻背后还传来店内阿姨的喊声:“施主,等等”。
韩彻不回头的大声说:“不用找零了”。然后,韩彻消失在众人的目光和寺内迂回曲折的小路上。直到韩彻在宿舍穿上海青服,旁边的大爷说:“这海青服真不错,要二百呢”。韩彻顿时一愣,呆若木鸡。旁边的大爷还一直推韩彻,说:“小伙子,怎么了,走几步看看”。傍晚,韩彻带着一百元钱跑到店内柜台上说:“下午少的钱”,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店门,背后传来阿姨的喊声:“有功德箱”。唉,韩彻这干的什么事情啊,韩彻长